*本篇會延用一見傾心的大學教授&可愛學生的設定(感興趣的話連結我會放底下噢)

  *應該是無車,日常小短篇

  *只是因為手癢寫點東西辣w,絕對不是什麼畢業賀文噢 -ㅁ-

  *時間線就先拉到現在吧,之後用途很重要,不能暴雷啊w

 

  *那我們就開始吧!

 

  一轉眼間巢哥也從剛入學,單純、懵懂的大一菜鳥,

到了現在的機智、賢慧大三了,提早了一年畢業,這都要多虧他聰明伶俐的情人,同時也是他的大學主修科教授-巧克白。

 

巧克白現在是目前學校最年輕的一位教授,但年紀輕不代表他的成就也和他的年紀同等的輕。

  近期的政府開發案中,其中的一項-水下能源開採的計畫就是邀請他來完成主題的。

 

因此,間接使得巧克白需要一個有默契且成績優異的副手,

而和自己最有默契,且成績優異的能夠勝任副手職位的不二人選想必就是-巢哥了。

 

所幸在邀請時,或許是因為感情所致,巢哥沒有太多的猶豫就參加了,

也理所當然的把行李慢慢移進了巧克白在一處市區邊買下的別墅中,起初巢哥還很驚訝,

但在巧克白的說明之後就明白了,有五層樓,

地下一樓是主實驗區、地下二樓是資料與素材區,一、二樓是生活區,三樓是工作區,

屋子這麼大,其實也是滿難清掃的,所以巧克白和巢哥經常一起在週末打掃,就會花掉一整天。

 

  想像一下,一個自己主修科系的教授是自己戀人的情形,要想考不及格也是件難事吧?,

於是乎,巢哥就拿著大四的水準,從大二跳級直接到大四,少了兩年奮鬥,

還順便把研究所給讀完了,順理成章的在巧克白的課堂上旁聽,兼職助教,

而在上課時經常有其他系的女同學會過來旁聽,其目的也只是為了:看看這對戀人的互動,順便吃點狗糧。

 

  巢哥的一頭銀金色的短髮,也常常會引起系上男同學的搭訕,

穿著長長的白袍、抱著一本本厚重又堆疊多到高出身高的資料,一雙炯炯有神的眼眸,一副細黑框眼鏡,

真的令人乍看之下像個可愛的女生,某一天巢哥如往常一樣的抱著資料,

奔走在實驗室與辦公室間,突然因為下雨過後地板有點雨水,

而"啪"一聲重重跌在光滑的磁磚地上,資料灑落在地上,此時的一位男子伸手扶了巢哥起來,

推了推眼鏡,彎腰撿起地上的資料,男子突然也跟著彎下腰,幫忙撿起資料,送還到了巢哥手上

[小姐,可以認識你一下嗎?],巢哥淺淺的笑了笑,遞過了自己原本掛著的識別證靠近了那男子的眼前,

[你居然是男生!!!我看不出來欸],巢哥笑了笑[常有人認錯,習慣了。那我先離開了,教授還在等我],

說完就快步離開了那男子的視線,那男子用目光看著巢哥離去的身影,

喃喃自語道[工程學系的,有識別證,那應該是助教了吧...]。

 

  在經歷這一段段的時光之後,巢哥終於大學畢業了。

畢業那天,下午的典禮結束之後,巧克白開車接走了巢哥

[走吧,慶祝畢業,我們先回家一趟吧],回到家之後,巧克白停好車後用眼罩蒙住了巢哥靈動的眼睛,

[怎...怎麼了?],此時的巢哥非常緊張,

巧克白從為了提前準備場地的鬼鬼手上接過了裝著婚戒的盒子,鬼鬼放輕了腳步,

啟動開關,拉起了眼罩,[巢巢...你願意成為陪伴我未來和一生的妻子嗎?],

巢哥不可思議的眨了眼睛,不敢相信眼前所見的情境,

巢哥硬生生的楞了一下,反應過來後,眼眶中感動的淚水溢了出來,順著稚嫩的臉龐留下,

[快點啦,你不給他答覆,他就不能起來了]從櫃子後竄出的阿神、巧克力與鬼鬼這麼齊聲說道,巢哥用雙手摀住了那驚訝而張大的小嘴,

[...居然!好,我答應你!]巧克白為巢哥戴上了訂製的戒指,

[你怎麼知道我的戒圍的?]巢哥看著手上合適的戒指這麼問,

[當然是牽習慣,當然就知道了啊,走吧,吃飯去]巧克白這麼說到。

 

  巧克力、阿神和鬼鬼就一起跟著巧克白與巢哥去吃飯了,

餐廳的燈光優美,此時的阿神突然的看向了巧克白,巧克白點了點頭,

是的,下一秒,這五個人之中就有了四個已婚人士...,

鬼鬼無奈,巧克力看向了同桌的其他人,偷偷的下了媚藥在巢哥的水中。

 

  辦完登記之後的深夜,[你知道結婚有一個很重要的程序嗎?]巧克白這麼問道,

[公證嗎?]巢哥坐在軟呼呼的床鋪上這麼回答到,[不是...是圓房啦]巧克白說完之後,巢哥的臉頰就染上了一抹的艷紅,

[但是我只是說說而已啦,不一定要啦]巧克白趕緊畫出一道線,

巢哥轉身用手勾上了巧克白整潔的西裝,幫忙脫下外套與背心之後,

整個人就像是貓一樣溫順、乖巧的靠了過去

[我一直都知道你一直很想要我的哦~我看的出來,其他人都有跟我講,"親-愛-的"],

用著極盡魅惑的語氣撥弄著巧克白的極限,暗示性的話語,

事實上,巧克白顧慮到巢哥的關係,所以他們交往了這麼久都沒有過,

巢哥即使想要也不會說,頂多也只能是"暗示"而已,不像是巧克力和阿神,唇一勾,用眼神看著,下一秒就能進入到水深火熱之中。

 

  巧克白終於能夠好好佔有他所愛的人了,不論是心、還是身體都是。

 

  巢哥大膽的跨坐在巧克白身上,一顆一顆地解開了自己襯衫上的鈕扣,

[最後一顆了]巢哥用帶著青澀的聲音氣聲說,巧克白伸手直接將巢哥的襯衫拉到手腕,

靠近那大片白皙如雪的肌膚,即使肌肉線條不突出,

但也有若隱若現的感覺,纖細的腰肢,彷彿能一手抓住,隨著呼吸的律動起伏的胸膛,

上頭粉紅的茱萸總能成功的勾引視線往那兒聚攏,

巧克白用寬大的手掌,扶住了巢哥的細腰,順便拍了拍巢哥小巧的臀部,

發出了一道情色的響聲,而且還十分響亮,巧克白張口含住了那小巧的茱萸,另一邊則用手來取而代之

[嗯...],巢哥的身體漸漸習慣之後,巧克白換成了舔咬的方式,在這時順便把巢哥身上衣物脫下

[唔...疼...]巢哥眼睛半瞇,小嘴微張,

[確定要這樣坐在我的腿上嗎?]巧克白這麼問,巢哥不語,臉上的緋紅彷彿能夠訴說一切,

巢哥伸手環上了巧克白的肩膀,身子往前壓,直接把巧克白壓在床上,

下身還若有若無的蹭上了巧克白的下身,此時巢哥用著溫和的辦法把扣子給一顆顆的解開來,

即使工作忙碌,巧克白仍然保持著運動健身的習慣,

當然,身材也不差,胸肌與腹肌的線條,沒有誇張的明顯卻又性感,

巢哥忍不住的就把自己的掌心給貼在那具結實的身軀上,感受著暖和的溫度,

接著就把襯衫給脫了下來,巢哥生疏的用他的櫻桃小嘴把皮帶給咬開,皮帶壓的很緊,

巢哥幾乎是貼在巧克白身上給把皮帶取下的。用手把剪裁貼身的西裝褲給褪下,

巢哥把長褲的扣子給解了開來,緩緩地褪了下來,巢哥看著眼前"尚未甦醒"的巨物,

遲疑了一下,伸手隔著內褲撫摸著,用手指描繪出大概的輪廓,摸出了大概的大小之後,

巢哥還在處於驚嚇:這麼大是正常的嗎?我好像懂為什麼每次博士都會克制住了,

寧可自己承受也不要傷到我。看著眼前的巨物越發挺立,

巢哥好不容易的鼓起勇氣,脫下了巧克白的內褲,那巨物的顏色是淺膚色,上頭的青筋明顯的跳動著。

 

  巢哥用指尖在柱身上來回撫過,俯下身子,含住了前端,

小心的用舌尖舔弄著,手也沒有停下來的環住了柱身,開始來回套弄著,

勾著的額髮從耳後滑落,擋住了視線,在伸手撩起頭髮時,為了避免刺激感消失,

果斷的深喉含住了大半的柱身,巧克白喘著粗氣,巢哥鬆口,紅潤的小嘴微張,

露出了潔白的牙齒與粉嫩的舌頭,嘴裡頭還牽著滿滿的銀絲

[沒想到...你是這樣的啊,雀巢...]巧克白伸手抬起巢哥的臉,捏了捏巢哥的臉頰,

巢哥伸手握住了巧克白的手,吻了上去,唇舌交纏,分離時還牽出了銀絲。

 

  [那我們進行下一步吧]巧克白讓巢哥背對著趴在自己的面前,伸手拿出了凡士林,塗抹在入口處與手上,

等待凡士林被手的溫度化開,分離出了些許液體,就把手指給緩緩地推了進去,

看著沒有反應的巢哥,巧克白抽出了手指,又一次將三支手指給推了進去

[嗯啊...唔...啊,好、好深]巢哥的小嘴張了許久,

津液從嘴角邊流了出來,沿著臉蛋和曲度優美的身體給滴到白色的床單上,

水分被棉質的床單很快的吸收,留下了一個深色的痕跡。

 

  擴張完成的穴口泛著紅,一張一合的,勾著人的思想。

 

  [那你準備好了嗎?準備好了就自己放進去吧]巧克白讓巢哥面向自己。

巢哥深吸一口氣,撐開了穴壁,接著就一口氣插到一半,聲音突然提高了不少,

[還可以嗎?看你蠻難受的]巧克白笑著說,但看了看巢哥,以及下身感受到內壁壓的緊繃判斷,

[麻煩...你了]巢哥的聲音顫抖著

[躺下來吧,應該之後你的腰不會這麼痛]巢哥想了想,果然博士一直都是這麼溫柔、體貼

[那我繼續...]巧克白稍微抬起巢哥的腰,將性器退出了穴口,又緩緩的推了進去

[會痛嗎?],[還可以,有一點感覺],

巧克白抹上了一些潤滑劑,緩緩地推動著[唔...好大],

[抱歉...果然還是會痛吧?]巧克白還是一樣的關心自己,

什麼事情都會先問過自己再執行...連這件事也是一樣...。

 

  [我說...博士,你可以試著粗暴一點點嗎?]巢哥這樣委婉的說

[欸!?真的假的]巧克白震驚了[那,你用趴著的吧?],

巢哥趴下時,巧克白的手突然重重的拍了一下,在巢哥臀部上留下了一個火紅的痕跡。

[唔啊!],巧克白趁著巢哥注意力被分散時,就迅速的把性器推了回去,

等巢哥意識到時,早就已經整個性器全部沒入了,把整個后穴填的滿滿當當。

 

  巧克白拉起巢哥的上身,轉過他的臉蛋,啃咬起他的唇瓣,沿著身體姣好的線條,

巧克白一路望下親吻了下去,留下一個個泛著深紅的吻痕與咬痕。

偷偷的開始輕輕頂弄起下身[唔...啊],巧克白開始偷偷地加快了速度,用淺出深入的方式一下下的頂弄著

[不夠...快...一點]巢哥現在後穴傳來的都只剩下快感了,

但偏偏巧克白的動作又是那麼輕巧,巧克白不語,只是把巢哥的筆直的雙腿給分的更開,

接著一下又一下的撞進巢哥最敏感的地方,綿軟的喘息聲迴盪在房間裡頭。

 

  過了良久,巢哥的臀已經被折磨的泛起紅暈,

大腿內側還被囊袋拍打的有些刺痛,想必身上肯定泛著點點紅暈吧...,

後頸上的咬痕,腰間的吻痕,大腿內側被拍紅的印記,臀上泛著淺紅色的掌印,

甚至連嘴唇也被舔咬的發紅滲血,

而這一切的起因都正是因為現在戴在左手無名指上頭,那枚低調的銀製婚戒。

 

  後記:

 

  噢噢噢噢,寫完了辣,卡車車卡很久的我,想寫出那種奇妙的年少與成熟的感覺,

外加一點捨不得傷害到對方的顧慮這樣,所以我www就默默的寫出來了這個東東。

  這一篇是畢業兩週年的紀念賀文辣,本來要直接六月十九日發的,想了想,我還是要修改一下,就拖稿惹,對不擠QAQ

  然後,歡迎留言
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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